位处边陲之界的检查哨站 波兰摄影师 JOSEF SCHULZ 镜头下的苍白国度
来自波兰的摄影师 Josef Schulz 也许比我们更加能够体会处于一个各方发展地位相对的边陲小国处境,在历经二次大战的疲劳轰炸以及战后的短暂的联盟时期,现今虽已是欧盟一员,然其繁复深厚的历史背景与地理环境却仍然摆脱不了 20 世纪初面对的困境,即使政治、经济、社会等实体建设发展已有其他先进国家的雏形, 但垄罩在其他各地的人文景色似乎诉说着还有那股抹不去的共产影子依旧存在。
去过欧洲旅游的人,对于当初设立在各边境的 check point 应该都不陌生,其中最有名的尤属德国的查理检查哨(Checkpoint Charlie),不过随着战争结束,历史发展留下的硬件设施已渐被抛弃,在欧洲各地这种小型的哨站更是多到不可数,于是走过这些地方的 Josef 一一拍了下来,并命命为 Übergang (德语有过渡、穿越的意思), 记录下这些曾经属于警戒意识高昂,氛围濒临剑拔驽张的紧张状态底下的历史痕迹。
他提及" “Border posts are much easier to abolish than mental barriers." 拔除实体的建设往往远比消除心理的障碍来得更加简单。 地理上虽位于欧洲的一国,但基于地域之广大、文化之多元、甚至国情的差异等等,往往不能等同视之为一个单位,若以追求平等或同化的立场看待,这些显而易见的挣扎与矛盾虽顾及表面发展相对轻不可闻,在面对历史文化的传承等交棒议题上,却仍有许多商榷空间。
这些已然褪色的建筑或设施,意味着着实质边境的举足轻重地位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看不见的经济之手、甚至是藉由各种软性管道入侵的冲击,那样的渺无虚幻,可以想见,等到回过神来可能都重新定位了改头换面的新角色,而身处在这样一个亟欲等待交接却又经验浅薄的世代来说,或许我们需要作的功课和观察还很多。
这些摄像同样反映出了人类内心那股惴惴不安的隐忧,或许在许多年之后,又会重启原先的功能也不说不定对吧?